张彪那几个兄弟将他扶起来,半拖着往山下去。
一边走还一边回头,他们不怕小丽,怕的是时落。
时落三两句话就将这两人拆散了。
而且听时落的话,张彪很可能被传染了那种病。
思及此,张彪几个兄弟相互看一眼,齐齐缩回了手。
没了支撑,张彪头抢地地往下栽。
“我——”一句话没骂出来,张彪头正磕在台阶的尖角处,这一下磕的重,脑门上的血很快糊了满脸。
“你们找死啊!”张彪头钝钝的疼,他张口骂。
几个兄弟不敢说他们怕担心张彪染病,怕被传染才松的手。
平日里跟张彪走的最近的兄弟叫王荣,他不着痕迹地又往后退两步,不想让张彪的血沾到自己,王荣干干地说:“大哥,刚才那个,我脚下有点滑。”
张彪咬牙,他抹了一把眼上的血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,咱们兄弟一场,你们别逼我对你们动手。”
在几个小弟看来,张彪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。
万一张彪想报复他们,那是防不胜防。
王荣怕得罪张彪,他绕到张彪另一边,这一边的胳膊上没有血,王荣笑的谄媚,“大哥,你误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