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,平常解毒药无用。”虽然处理,仍旧可见伤口发黑肿胀。
“你懂什么?”医生神情严厉,“你是医学生?还是实习生?你的老师没教过你,看到病人的症状哪怕熟悉,也不能随便下结论?”
“你是哪个学校的,叫什么名字?”时落无故拦着她,医生只以为她是想表现的学生,或是实习生。
她会跟领导提,这样的学生医院不能要。
“我不是医生。”时落伸手,想探一下病人的脉搏,却被中年妇人拍开。
屈浩抓着时落的胳膊,看着她泛红的手背,“落落,你怎么不躲?”
落落要想避开,轻而易举。
“无事。”她无故将人拦下来,人家愤怒也是理所应当。
年长妇人自己的手也拍的生疼,她有些心虚,但她不承认,“谁让你要碰我儿子的?”
“他会死。”时落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。
家属跟医生更怒了。
时大师说话容易让人误会。
锤子上前,“我们没有坏心,就是觉得他的伤口不同寻常。”
眼看医生又要说话,旁边也逐渐有人聚集,锤子快速说:“或许你们不相信,但是时大师真的没有恶意,你看他伤的这么严重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