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邵太太拿纸巾擦了擦嘴,有些意外地看着自己儿子。他念高中的时候,班里有个女孩子很喜欢他,学生时代的感情干净而直白,她给他折了九百九十九颗星星,还为他在假期打工赚钱、送他手表作生日礼物。他那时候没表态,老师却发现了他们jiāo往不纯,三天两头找他们两个谈话,最后还把双方家长都喊了过去。那个女孩子后来经不住父母、老师的责骂,逃课好长一段日子,后来踩着一本线去了一家普通大学。
在那以后,他好几年没接触女孩子。几年前他出车祸在家静养,似乎跟一个女孩子很谈得来,可后来也莫名其妙没了后续。近两年他才开始听从家里安排跟女人jiāo往,谈过两个女朋友,分手的时候也都干脆客气,她不知道儿子说的很早之前是哪一次。
“真是太遗憾了,”老太太脸上丝毫看不出惋惜,又出声提醒,“那现在得抓点紧了,我记得你只比聂昌小几个月,现在也二十九了吧?”
她嗓音正常,许如却瞥见老太太搁在桌下的手已经浮起青筋,她偏头去看老太太,果见她脸上满是不平的愤恨。也难怪,自己怀孕的时候丈夫出轨,自己的儿子死了,外面女人的孩子却好好的,如果是她,她一定做不到能够跟他们心平气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