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心声似的,老老实实在路沿站着,没再乱动了。
又过了五分钟,许如听到有人喊了一声:“爱因斯坦!”这声音透着股严厉,裹挟着冬日的冷意直bi过来,许如禁不住微颤了一下,往声源处看去。
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衣裤,手里握着一瓶纯净水,快步走了过来。
这人,不是邵郁承是谁?
许如怎么都没想到这只阿拉斯加竟然就是他那天说起的爱因斯坦。她迎着早晨的阳光对上他的视线,看到他滚着轻微汗意的发梢跟额头,他眉心轻轻拧着,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急跟薄怒。邵郁承对她点了下头,长长的睫羽下铺开yin翳,弯腰牵起地上的绳。爱因斯坦见他生气了,赶紧蹭到他脚边,十分乖巧地趴着。
许如一直盯着他眼底那颗小痣,冷风吹过,她一个激灵,对他解释自己会在这里的原因,“我看它要过马路,怕发生危险就跟过来了。”
邵郁承笑了笑,“谢谢。我刚刚去便利店买水,付钱的功夫这家伙就跑了,我追了好久。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许如兜在大衣口袋里的手轻轻握了握,掌心有汗,她轻道,“没事。”
邵郁承家住这附近,他每天早上会牵着爱因斯坦绕着附近这几条路散步,许如住在城东,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