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妈,为什么这么晚您没有休息,在等爸回来?”
邵母紧了紧身上披肩,笑道,“他不回家,我心里不踏实。”
邵郁承剥开一颗栗子递到她嘴边,邵母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张嘴吃了。
“妈,您没必要总觉得对不起爸。”
邵母脊背一僵,“妈妈没有。”
邵郁承说:“那天你跟爸的谈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
“……什么谈话?”
邵郁承视线落在母亲这些年日渐衰老的脸上,张开双臂抱了抱她,“那件事,您是受害者。就算计较过错,那也只是对爸爸隐瞒了聂臣强……”他不忍心讲出那个字,“迫您的事实,您也没料到即便后来立马吃了避孕yào,也没能将我杀死。是我对不起您,让您在这个家提心吊胆地生活这么多年。”
这件事是藏在邵母心中的秘密,那天她跟邵康坦白的时候,心脏都没有此时此刻坠痛。她不想让邵郁承知道他是怎么来的,她宁愿让儿子埋怨她出轨,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怎样一个人。邵母任由儿子抱着,眼泪滚落,打湿了他的衣服。
邵郁承降生的时候,她是欢喜的。可等邵郁承眉眼长开,却越来越像聂臣,她最初只是怀疑,直到她带他去医院查血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