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摇摇头,接起电话,她听了一会,“所以为什么打电话给我……哦,我现在过不去……他不是有车子吗……那就打个车吧……好,拜拜。”
林清山眼神询问什么事,许如一一说了,林清山便笑了一声,“那位邵先生,似乎对你很感兴趣。”
“他只是无聊罢了。”
林清山说:“这位邵先生是东陵集团董事,他可不会无聊。这几年东陵内斗得厉害,谁都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,这么一想,他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,却注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睡个安稳觉。”
许如知道部分内情,却没想到这么严重,她无意识地拿叉子戳着盘中冷掉的肉,假装不经意问起,“东陵是家族企业吧,现在的董事长是谁?”
“邵康,也就是这位邵先生的父亲。”
“那这么说,他压力应该会小一些?”
林清山道,“未必。背后说人不好,但是,听说邵康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许如没想到邵郁承的身世竟然不算什么秘密,她愣了下说:“外人乱传的吧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如果是你,你会把集团jiāo给自己没有血缘的儿子,还是侄子侄女?”
许如还没想出答案,桌上的手机又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