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她丈夫有个儿子,听说她跟继子相处得不错,我打过去怕打扰她现在的生活。”
许如说这几句话语气平静,邵郁承却心疼起来,聂昌死后,她等于一个人在孤军奋战,聂家老太太对她再好,那也是别人的母亲,没有血缘牵系。她一个女孩子,在外工作,没有家人,她受委屈的时候都是跟谁诉说?有人在一旁劝慰安抚吗?
“许如,”邵郁承慢慢地说:“以后,你有我了。我不会再离开你。”
转眼到了二月底,距离跟林清山约定的期限越来越近。
周六下午,邵郁承跟许如看了场电影,科幻题材,有些烧脑,许如没有完全看懂,最后抱着bào米花有些郁闷地走了出来。侧头瞥见她表情,邵郁承有丝好笑,“有什么疑惑的地方,你可以问我。”
许如张了张嘴,她没看懂的可太多了,问出来怕他觉得她智商有问题,最后说:“没有。”
邵郁承笑着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。
他开车载她兜了会风,看她坐着无聊,就指了指旁边的ptop。
许如拿过来搁在腿上。
邵郁承给她调到家里的监控视频,许如便看到爱因斯坦在家搞破坏的身影。客厅里垃圾筐倒了,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