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您没机会了。”话说到这份上,许如一刻都不想多留。
她走出小区以后,打了辆车。
坐进出租车里,有更多的泪水涌出来,许如看着窗外,没再去管。
或许是认清了她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,或许是为自己有天竟会为过去的一桩桩事,跟一个本来已经只剩感激的人撕破脸皮。
这下好了,这辈子都不必再见面。
回到家,空dàngdàng的房间令她更脆弱。拿起手机的时候许如才记起,邵郁承说了跟人有约。
但她此时此刻太需要他,她有很多话想说,更想听到他的声音。
手比意志更快,等她反应过来,邵郁承的电话已经接通了。
那头很热闹,许如能听到背景音里几个男人喝酒吵嚷的声音,过了几秒,一道低沉磁xing的声音响起,如同沙漠之中的细流,令她眼眶一瞬间滚出了眼泪。
“到家了?”他问。
“刚回家,”许如轻轻吸了下鼻子,“承哥,我想你,你能不能现在过来?”
问出口以后,许如又隐隐后悔,觉得自己太任xing了,他也有自己的朋友、圈子,此时还有可能是应酬,在谈的说不定是一桩大生意,她就这么问,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