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婆媳关系不错,她再怎么气也不会干脆动手,看来还是我不够了解情况。”
许如小幅度点了下头,脸颊与毛巾轻撞一下,许如几乎要痛出眼泪。有的人天生痛觉灵敏,她从小到大就怕疼,是真的疼,父亲也跟她一样,所以不怕疼不怕yǎng的许母有时候会觉得二人在装可怜,会怀疑地说:“有那么疼?我怎么没感觉?”
嘶了口气,许如说:“我跟聂昌结婚,她本来就对我这个儿媳不满意,我嫁过去的头半年,她经常鸡蛋里挑骨头,挑剔我还是学生,不能赚钱,还要靠聂昌养。其实我念大学花的是我父亲的钱,还有自己兼职赚的一些,但她那么以为,也不当着我的面说,我没法去反驳。我跟聂昌离婚了,聂昌的病也一天天加重,我跟她的关系才忽然好了起来。后来我父亲生病,她偷偷付了医yào费,我一开始是怀疑,问了周杉才知道钱是她付的,那时候我就在想,是不是之前我把她想得太坏了?她作为聂昌母亲,事事为他考虑也很正常。没有那笔医yào费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,所以她出了车祸,我搬回了聂家照顾她。”
“今天来看,我还是想错了。”她又想起聂母今天那些话,那才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?聂母对她一直没有放心过,对她的偏见也不是一天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