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桃李满天下,这才是最了不起的财富。”
许如被她讲得有点不好意思,还没想到怎么接话,邵母又说,“我过来没别的意思,你别有太大压力。你跟郁承在一起的事情,我没有不愿意、不支持,你们年轻人感情方面的事,我不会去干涉。郁承虽然xing子不闷,但我担心他有事不跟你讲,前几天他情绪不太好,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吵架还是……”
“是,”许如点了下头,“前几天我提了分手,承哥不同意。还好他没同意,第二天我就后悔了。阿姨,我们已经和好了,我之后不会再随便动分手的念头。”
邵母放下心来,“有你这番话,我就不担心了。其实,你不必介意你曾经是聂家儿媳,邵家连郁承不是邵康的血脉都可以不在乎,你的身份就更不是问题。”
许如想说,她其实是怕她日后会不断回忆起聂昌父亲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,转而又想,这不是可以直接谈论的话题,或许邵母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,又何必拿刀子往人家心口上戳。
可是,“那到时候,万一有媒体从谁口中知道了消息,以此来诟病承哥跟邵家,怎么办?”
邵母站起来,在许如肩上轻轻拍了拍,“孩子,我们邵家别的不敢说,就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