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花束,“……贺公子耐xing不错。”
“只对你。”贺从泽轻描淡写撂下三字,坐上主驾,似笑非笑地看她,道:“不过我还挺意外的,你竟然肯上车。”
贺从泽今天赶上jiāo接班高峰期来接人,他本以为江凛会因同事眼光而无视他,谁知她总能给自己惊喜。
江凛看了他一眼,觉得他少见多怪似的,“下班高峰期打车不便,既然有专车接送,我为什么不坐?”
这话若是他人所言,兴许贺从泽还觉是借口,但从江凛口中出来,他就知道她是真的这么想。
贺从泽无奈叹息,刚拧动钥匙,却听身旁江凛又补充了一句:“况且,我从不在他人眼中找自我,我只做自己想做的。”
人言可畏,她偏不畏。
贺从泽微怔。
侧首看她,却见她盯着窗外,神色坦然自若,仿佛方才那话不是她说的。
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微收,耳根子发了烫。
——头一次,厚脸皮的贺公子,有种被撩到的感觉。
一路无言。
抵达江凛家楼下后,贺从泽习惯xing地下车,替她拉开车门,顺便示意了一下车后座的花:“记得拿。”
“我留着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