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这么早就来啦……先帮我拿下肥料。”
江凛将行李箱靠在栅栏上,她拿过旁边肥料袋,上前递给岳姨。
岳姨没察觉出不对劲,边施着肥边问:“怎么不说话呀?”
“岳姨。”江凛无奈轻笑,“是我。”
话音刚落,岳姨手一抖,肥料险些撒了满地,她瞠目看向来人,这才真正将眼前人儿打量——
鲜眉亮目,容貌生辉。相别半年有余,这姑娘的气质似乎愈发清冷,却不知怎的,较原先多了些人情味儿。
“哎呀!”岳姨笑逐颜开,忙不迭起身握住江凛的手,欣喜道:“你这丫头,回来怎么也不说声,还想搞个惊喜不成?”
“医院整顿休息一个月,我在这儿多待几天。”江凛牵起唇角,重拉过行李箱,“对了岳姨,我妈呢?”
“你妈妈最近有些嗜睡,这个点可能刚醒不久,来来来,先进屋。”
江凛颔首,边走边问:“她有好好吃yào吗?”
“每天都定时吃的,情绪也越来越稳定啦。”
江凛听着,敛眸舒了口气,心口那点沉重正缓缓移去。
江如茜患有躁郁症,最严重的阶段堪称噩梦,但过往不提,好在一切都在好转,痊愈大抵也只是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