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款羽绒服下,还穿了件稍薄的,这双重保障给她带来不少温暖。
可此时情况特殊,她迅速将外面那件羽绒服脱下,不容拒绝地披在贺从泽身上。
贺从泽本在休憩,突然被温暖的事物覆盖,他愣了愣,当即睁开眼查看,不免有些好笑:“江凛,你还把不把我当男人了?”
江凛难得动了怒:“闭嘴,搞什么大男子主义。”
贺从泽闻此陷入了沉默,羽绒服盖在身上,还有她的余温和馨香,的确有点作用。
林天航似乎是睡醒了,听到二人对话,他“唔”了声,问:“什么是‘大男子主义’呀?”
江凛坦然解释道:“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,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处境,明明都快没了半条命,还在逞能拒绝别人伸出援手。”
“那不就是哥哥吗?”
“对,所以不要学他,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。”
贺从泽:“……”
感情江凛是顺带着给林天航上了节人生哲理课。
“但幸好我知错就改,及时接受帮助。”贺从泽不急不慢地开口,缓声道:“所以林天航,跟亲近的人示弱,并不是件丢脸的事。”
说着,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江凛,眼波如水,暧昧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