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察觉到自己的负面情绪袒露过多,便垂下眼帘,有意收敛了些。
她想要将手抽回,淡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有事。”贺从泽的语气不容置疑,握着她的手不见松懈,他定定望着她,认真道——
“江凛,你不是无坚不摧,你根本不堪一击。”
这话落在耳畔,砸在心头,碾磨出血痕。
江凛蹙眉,开口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却还是闭口未言。
她选择顺从妥协,知道再继续干等下去也是于事无补,反而容易受凉伤身,于是便跟着贺从泽离开了中心医院。
开车的途中,江凛坐在副驾,看着窗外经过的建筑物,道:“去哪?”
贺从泽言简意赅,只一个字丢给她:“家。”
“这是去你家的路。”
他不置可否,耸肩回应:“你住的房子也是我家,还不如选择有我的地方。”
其实这不过是借口,贺从泽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今晚一个人待着。
他是真的怕,怕她人生绷紧的最后一根弦就此断开,怕她冲动之下伤害自己,独自难过。
江凛自然是清楚这其中的真正原因,她闻言未答,姑且算是同意。
贺从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