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事,关于车祸的。”贺从泽倒是从容,坐上旁边椅子,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江如茜,随后问道:“伯母,我调查了这个幕后指使者,发现是江凛的大学校友,这中间有什么猫腻,我想了解一下。”
“大学校友?”江如茜闻言怔住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她咬唇,低声道:“难道江凛……难怪了。”
贺从泽稍稍颔首,表示洗耳恭听。
江如茜似乎有些举棋不定,试探他道:“江凛的情况,你知道吗?”
“如果您指重度抑郁,我是知道。”
江如茜顿了顿,最终还是开口:“其实江凛大学期间,是她病情比较严重的时候……那孩子从小xing格孤僻,很容易得罪人。我间接了解到,她大学时似乎有过宿舍矛盾,后来一声不吭回家住,我问她也不说,不知道事情是怎么解决的。”
贺从泽稍加思索,没再多打听,对江如茜笑了笑:“我知道了,谢谢伯母。”
江如茜眼神复杂的看着他,“不……贺公子,是我该谢谢你。”
贺从泽失笑,站起身来,整了整衣裳,语气无谓:“不用,以我对江凛的重视程度,帮助您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不止这个。”江如茜轻声否定,对他认真道:“谢谢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