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竟然有贺从泽这种大金主撑腰。”
“江凛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倾身,眼底的不屑愈发明显:“当年你不是特别高高在上么,原来都是装的?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江凛将茶杯放在旁边桌上,神色清浅,“我今天来这,也就是想看看你戴上手铐的样。”
“你有什么猖狂的资本?”刘彤笑出声来,句句带刺:“凭你被贺家公子哥包养,凭你这张脸在男人里吃得开,凭你会勾搭人?”
“哈哈哈……江凛啊江凛,当年你挨的那顿揍,还没教会你做个人?”
话音方落,江凛的拳倏然攥紧。
jiān ting室内,警员困惑地“咦”了声,贺从泽捻紧烟身,眸色渐沉。
“心虚了?怎么不说话?”刘彤步步紧bi,若不是二人之间有铁栏相隔,怕是要扑上去一般,她恶声恶气道:“你他妈就是做婊/子还要立牌坊,勾搭男人的感觉很舒服是吗,当年我就该让人毁了你的脸!”
“不过看来你这次比较好运啊,是因为有了个靠山,还是说继续靠你的抑郁症卖惨啊?”她笑嘻嘻地说着,看到对面江凛转瞬即逝的撼动,她不禁有些得意,继而低声道:“其实当初把你的病历卖出去,我还以为能毁掉你的,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