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得上她一年半载的工资。
贺从泽的私服她倒常见,只是平日里没见他穿这种街潮风格的,此时第一次瞧见,却也是有种别致的视觉享受。
此人当真是个衣架子,穿什么都好看得要命。
江凛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,她迈步上前,伸手将他的身子往旁边拨了拨,“我要开门。”
贺从泽毕竟是刚从酒场出来,本来就微醺,感官方面不甚平时敏捷,方才竟然没注意到江凛什么时候来了。
他眯着眼,干脆利索地将烟捻灭在走道的垃圾桶中,伸出手,一把攥住她手腕。
江凛忽然觉得不大对劲,拧着眉去看贺从泽,果然在他眼底瞧见了朦胧酒意。
“你他妈真是……” 他似是有些气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,便皮笑肉不笑地:“江凛,你还真是有让我发疯的资本。”
江凛不置可否,挑眉回应之,“什么?”
不是装傻,是真没听懂。
“你看看现在几点了?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能不知道?”贺从泽见她这样,心下愈发觉得憋屈,无名火不知该往哪儿撒:“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,你这是想急死我?”
江凛闻言顿了顿,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不让贺从泽干扰工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