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给贺从泽送过去的时候,却见他人不知何时,已经斜身靠着墙壁了,此时正闲闲散散地打量着她。
江凛纯粹就是将他当成木头桩子看待,抄过水杯,往他跟前一送:“喝,喝完赶紧睡觉。”
贺从泽挑眉,虽然不觉得自己醉到需要喝醒酒yào的程度,但毕竟是这女人的一片心意,他便欣然接过,不急不慢地饮下。
喝完,他把空杯子放在一旁,江凛难得见他这么听话,便点点头准备离开厨房,却不想眼底突然横来手臂,直直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江凛面无表情地看向他,似乎已经料定他又要说一堆废话。
贺从泽轻笑,姿态慵懒,俯身缓缓接近她,咬着她耳朵:“凛凛,刚才没做完的事,不觉得遗憾么?”
男人温热的呼吸触及耳部的敏感地带,仿佛有轻微的电流滑过,江凛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,怎么着都舒服不起来。
什么狗屁酒醉壮人胆,她看他就是胆大借醉酒。
贺从泽的注意力始终放在江凛身上,未曾察觉到身后有人在接近,他只低眉敛目,眼底映着怀中女人的容颜,于他似乎正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想什么便做什么,贺从泽从来不差这点胆子。
他俯首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