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便装了装就解决了,根本花不了几分钟。
她看了看办公室,白大褂还挂在衣架上,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,总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靠了过去, 伸手执起了自己的胸牌。
她最后一次将这些字放进眼底,姑且也算是对回京后这一年半载来的总结和纪念。
有喜有悲,遇见过惹人心烦的极品患者, 也遇见过通情达理态度温和的好人……正如同躺在icu中的老太太。
当时苏楠明明说了,会有产生副作用的可能xing, 如果她保险起见不同意换yào,不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吗?
老太太一家人是如此信任她,她却没能担起这份信任, 试用并不保守的yào物,才导致如此下场。
是她无能, 根本担不起他们的信任。
江凛指尖颤了颤, 随即她攥紧胸牌, 阖上眼。
胸牌的针不经意被挤压出来,尖锐的锋利处直直戳到她掌心,鲜红的血珠当即涌出。
江凛条件反shè地张开手,她望着掌心刺目的红, 后知后觉地笑了笑。
果然是该放开了。
她念此,松手转身,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间她曾经工作过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