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,“齐雅是没脑子还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“或许她从一开始,就没对这个张主任抱太大希望。”贺从泽瞥向她,不疾不徐道:“毕竟你就算知道是她做的,也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威胁,只能白白丢了工作。”
他似笑非笑,望着她的神情悠然自得:“所以大概她计划中唯一的意外,就是我亲自拿着yào去外地做了鉴定。”
江凛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番话像是在邀功。
她想了想,站起身来,走向了贺从泽。
贺从泽笑意盈盈地瞧着她,不慌不忙,想看看这女人要怎么感谢她。
谁知江凛从来不按常理出牌,就在贺从泽以为她要亲自己一口的时候,她伸出了手——
十分敷衍的,揉了揉他的脑袋。
贺从泽:“……”
???
贺从泽满面茫然,茫然中还带着点儿震惊,再配着唇角未来得及撤下的笑意,模样实在好笑。
江凛本次只是想随便摸两下,但手感还不错,就多揉了几下,淡声:“这次多谢你了。”
作为平生第一次被人摸头的贺大爷,他在短暂的怀疑人生过后,迅速回过神来。
“谢什么。”贺从泽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