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,便听“哧啦”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,与这声响几乎同步的,是她感觉到自己脊背一凉。
贺从泽,撕了她的衣服。
江凛蓦地攥紧拳头,也是真的动怒:“贺从泽!你给我……”
然而话未出口,她便疼得闷哼一声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贺从泽眸色深沉地望着江凛惨不忍睹的后背,也没太用力戳她伤口,见这女人不吭声了,才冷道:“怎么,这会知道疼了?”
江凛听贺从泽这么说,才明白他原来只是想看看自己后背的伤口。
若不是经他提起,她自己都快忘了后背还有伤,想来是当时扑过去为了拉住那名志愿者,被地面上的石子擦伤的。
知道并不是自己担心的那样,她的情绪突然就稳定了下来,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浮上心头,她吐出了口气,气息趋于平稳。
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过,也没有被提醒,江凛就没觉得疼痛或是麻yǎng,此时被贺从泽这么掀开,她所有感官都被放大,尤其背部撕裂般的痛楚更甚,疼得她拧紧了眉。
这疼痛实在难忍到匪夷所思,江凛凭借自己的直觉,猜测大概是因为伤口长时间没有处理,又沾了脏水,发炎导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