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,她好像觉得内心的想法呼之yu出,到了嘴边却迅速模糊不清,让她无法表达。
——自己究竟,想说什么?
江凛未曾这般恍惚犹豫过,她无声抿唇,眸中闪过几分复杂。
贺从泽却没有注意到她微妙的变化,替她贴好创可贴后,抬首便望见形似出神的江凛。
江凛走神可谓之难得,向来善于抓住一切机会偷香的贺公子,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身,在她唇畔印上一吻。
贺从泽不过浅尝辄止,待江凛蹙眉要推他脸的时候,他已经直起身子,姿态慵懒散漫,唇角弧度中含着显而易见的得意,仿佛偷腥成功的猫。
他抬手,指尖扫过嘴唇,极具暗示xing的动作,意犹未尽似的。
他轻笑,嗓音低沉:“就当是我的辛苦费。”
某人想着法子揩油,江凛早就习以为常,方才本来还在想事,经他这么一闹也没了心思,索xing起身将人往外一推,就打算拉帐篷睡觉。
“啧。”贺从泽眉间拢了拢,“女人也这么拔吊无情。”
被语不惊死人不休的贺从泽险些惊死的江凛:“……”
什么玩意儿,果然刚才那些温情都是假的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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