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女人细细闷哼,他才笑骂了声妖精。
江凛不甘示弱,俯下身子去吻他,此时行动权随感觉,唇齿间的纠缠也不似先前隐晦温和,屋内温度徒然升高,彼此都起了层薄汗。
“你说怎么办?”贺从泽低笑,望着她神情狡黠如得志的狐狸,“我还没来得及准备措施。”
哪只江凛全然没有半分被算计的窘迫,她慵懒勾唇,望进他眼底,无谓道:“我本来也没打算用。”
“做事就要做到底,戴那玩意儿还影响体验。”说到这里,她眯眸,“至于其他的……就看你本事了。”
话音方落,贺从泽似是隐隐抽了口气,他笑了,把住女人的腰突然发力,二人的位置便倒了过来。
不过转瞬之间,江凛便被某个装忠犬的大尾巴狼给压了。
江凛稍有不满地蹙起眉,正要与贺从泽争夺主动权,然而整个人却在他极具侵占yu的吻中失去力气,软了身子。
最亲密的触碰使得二人仿佛过了电,不论是情感还是肌肤,都在此时产生了美妙的共鸣。
江凛的意识逐渐涣散,她将头略微后仰,轻轻喘息着,却在此时感受到了那炙热,她终究还是有些无所适从,下意识用手去搭着他,指尖半陷入他的发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