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碾过,江凛甚至觉得要是这么疼上几个小时,她简直是要生无可恋。
一群人将她给安放到床上,江凛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,压根就没心思去管别人怎么动她,只想着赶紧结束这痛苦。
这娃前几个月让她这么省心,分娩的时候应该也不闹腾吧?
江凛讪讪地想着,心里却不免有些底气不足,开始止不住的去怀疑这孩子安分的可能xing。
闻讯赶来的贺从泽成功见到了即将被推进产房的江凛,他两步并做一步上前,紧紧握住她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“凛凛,没事,有我在外面。”
他的声线几分颤抖,江凛能听出他的不安与无措,遂在百般不适中腾出了那么点儿清醒,抬起手虚虚摆了两下,豪气扬言:“慌什么,今天太阳落山前,这孩子肯定得出来!”
话刚说完,江凛便被推进产房,她的手从贺从泽手边滑过,他似是不舍地探了下,然而却未能挽留。
因为之前听说什么分娩也算是个生死关,所以贺从泽对此还是颇有些心悸的,他在产房外来回踱着步,从左到右从右到左,助理都被他晃得眼晕,便道:“小贺总,江小姐这是无痛生产,受不了太多苦的,你不用着急。”
贺从泽恍若未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