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过去?”
话音刚落,李冬瑶的脸色就变了:“江、江女士……您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江凛,你够了没有?”贺从泽突然出声,脸色也不太好看,语气发冷:“你怎么总是针对李老师,你就这样羞辱睿睿的恩人?”
“羞辱?”江凛道,“我只是想让李老师好好去治疗脚伤而已,这叫羞辱?”
“行了,我感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就当我发神经。”不等贺从泽出声,江凛便无比疲惫地揉了揉额头,拎着包回过身去:“我先走了,你随意吧。”
说完,她便渐行渐远,脚步略沉,显然是有怒火在忍着的。
李冬瑶紧咬下唇,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,低着头无比委屈。
“李老师……抱歉。”贺从泽侧首,对李冬瑶愧疚道:“这次是江凛的错,我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不用,江女士的心情我能理解的,只是因为她太爱贺先生您了,所以才会不喜欢我离你们太近。”李冬瑶善解人意地为江凛解释道,笑意苦涩:“但是我与您之间清清白白的,我也不过只是喜欢睿睿这小姑娘而已,江女士对我实在是太提防了。”
贺从泽见她情绪不好,便耐心安慰:“是她疑心太重,她经常把事情复杂化,我有时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