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,接着问:“可是好像自己种不到呀?”
“嗯,这个只有别人才能种。”江凛颔首,觉得不对又补充道:“只有你最爱的那个人才能种,不然就会很痛。”
“最爱的人?”贺伊睿歪歪脑袋,“像是爸爸对妈妈来说的那种吗?”
“对。”江凛揉揉她的脑袋,耐心道:“更深层的事情,还需要你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了解。”
贺伊睿懵懵懂懂,“更深层的事情……是像那些哥哥姐姐亲亲抱抱吗?那种事好害羞噢。”
江凛始终都认为在孩子的xing教育这方面,因噎废食不可取,就在她思索该如何对贺伊睿解释的时候,身后传来贺从泽温和沉稳的声音——
“睿睿,不论是爱人之间的感情、还是更加亲密的事情,这些都是很美好的事物,不该令人谈及色变。”
江凛回首看向贺从泽,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,在母女二人面前蹲身,笑着捏捏贺伊睿的脸蛋:“虽然你现在可能听不明白,但我希望,你总有一天能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贺伊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正儿八经道:“我会好好记住的!”
贺从泽弯唇,笑容中满含着为人父对女儿的温柔宠爱,看得旁边的江凛一时失语。
半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