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会找不到家。”
说着一边放竹筐一边夸他,“你的耳朵真灵。”
凌瑧对这样的夸奖无动于衷,诚实道:“眼睛看不见,耳朵总会敏感些。”
这话听着有些可怜,好在他脸上并无什么可怜的神情,阿蓉不知该说什么,只好笑笑,不过很遗憾,他也看不到。
许是没了旁人在,这人渐渐不似方才的高冷,居然多话了起来,又问道:“姑娘怎么不与家人同住?”
阿蓉哦了一声,答道:“那个……他们不要我了,我就出来了。”
嗯,还有这样的事?凌臻又问她,“既是骨肉至亲,又如何会不要你呢?”
“骨肉至亲?”阿蓉木着脸摇摇头,“我不是他们生的,是几年前捡来的。”
他更加感兴趣了,继续问,“那便是养女了。既然养了你,为何又不要你了?”
这可就说来话长了,阿蓉瞧了瞧他那张无暇的脸,想了想,还是决定如实告知,道,“我年前生了场病……不知怎么,脸上长出一块紫斑来,治也治不好,阿林的娘看不上我了,嫌我白吃粮食,我也不愿意在村里待着,就自己上山来了。”
说着悄悄打量他的脸,看他的反应。
但他没有什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