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愁?他只是已经度过了最初的那段狂躁期,情绪不那么轻易显露而已。至于眼睛何时能好,他比谁都急。
虽然被她猜出些端倪,但他暂时还不想告诉她实情,照他的计划,知道他行踪的人越少越好。
他咳了一声,换了个借口来搪塞,“我……那日去云望山游玩,不小心同家人走散了……”
“那怎么不见他们来找你?”她问。
“也许……山路不好走,他们还未找到吧……”
“真的?”阿蓉将信将疑。
“当然。”他说,“这里离云望山少说也隔着好几座山头吧?”
“嗯,从这里到云望山,最快也要走上几个时辰的。”阿蓉信了他的话,想了想,又忧虑的说,“那他们一定着急死了。”
他嗯了一声。自那夜突袭后再也找不到他的人,有人必定是很着急的。
她还想再说些什么,凌瑧却说,“书还没念完。”赶紧打断了她。
阿蓉这才想起手中的书,低头重新念了起来。
念着念着,忽然有字不认识,阿容说,“这个字……嗯,酉——曲——豆……”说着拉过他的手,用小树枝在上面轻轻比划,凌瑧明白过来了,说,“醴。”
阿蓉哦了一声,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