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似自嘲般苦笑,“连自己的眼睛也治不好……”
他看起来有些丧气,她想安慰他,却不知说什么好,顿了一下,想起一件要紧的事,赶紧问他,“你是不是要回家了?”
这正是需要跟她解释的地方,他说,“我家中事情比较复杂,现在并不是回家的时机,所以,还想在这留些日子。”
别人的家事她也管不了,他想再住几天,也不是什么问题,只是刚才端yào的人……
她赶紧问,“那他们……”
凌瑧明白她要问什么,说,“不用管他们。”
“哦。”她放心下来,点头说:“没关系的,你可以住到能回家的时候。”
她没问题了,他却还有问题。
他点点头,而后问她,“你还记得在到邵家之前的事吗?比如你住在哪里?家中是做什么的?”
她摇摇头,真的不记得了。她落寞的说,“我也希望自己能记起,有时候真的想去找亲生爹娘……”
也是,倘若知道自己的身世,有地方可去,一个小姑娘家,何必独自跑到荒山上来?
丧失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复原的,深谙医术的凌瑧明白这个道理,便也不再追问了,只是忽然又听见她“哎呦”一声,他忙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