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已经齐了。”
她眼睛顿时一亮,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,却也重又露出笑来,说,“太好了……”可笑过后却又有些局促,红着脸说,“那yào费贵不贵?我现在没有钱,只能先欠着……”毕竟越难治的病,诊金就应该是越贵的。
他笑道,“我不是说过,你救我在先,所以我必倾身相报,诊金不要提,这是我的谢意。”
她这才终于放心,跟他说谢谢。
凌瑧忍不住提醒,“脚不凉么?”
她一怔,赶忙坐下来穿鞋。凌瑧在旁等她,轻咳一声,问她说,“你没有缠足?”
方才必定是被他看到了,阿蓉红着脸解释,“从前就没缠,去邵家的时候,阿林娘说,已经晚了,缠不了了,所以后来一直这样。”
其实缠不缠足倒没什么,一朝有一朝的风气,比如现下北方的许多地方,许多官家女子也并不缠足的。只是这样一问,凌瑧忽然意识到一件事——江南还未有多开化,女子多数缠足,联想到阿蓉识字的事,他觉得,这姑娘或许并非生在本地。
她把鞋穿好,轻声说,“好了。”
经过刚才那么一场,平静下来后,阿蓉不怎么说话了,两人一时都有些无所适从,凌瑧决定打破僵局,主动提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