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,“这也是一种病吧?有法子治吗?”
凌瑧如实道:“这类失忆,没有固定专门的法子,可能需要一些机缘,”见她实在痛苦,他缓声安慰道,“不急,一件一件的来。”
阿蓉也只好点头,沉默了一会,又问道,“那……我的脸,还有多久能治好?”
凌瑧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,看的阿蓉只觉心虚,可看着看着,竟又笑了,他微勾着唇角,说,“这几天都没照镜子吗?”
山上哪来的镜子?她从前也只是在洗脸的时候偷偷从水里瞧几眼,而这几日,更是连看都没敢看,生怕一点变化都没有,直叫自己灰心。她诚实摇头,“没有,不敢看。”
凌瑧这才说,“改天叫人带个镜子上来,你自己瞧吧。”
他一脸神秘莫测,不过是想卖个关子,其实她的脸已经好多了,紫斑几乎淡到看不见,不过因为接连几日的化瘀排du,脸色不甚好,只需多等些日子,调养好即可。
阿蓉还有问题要问,话未出口,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,这山上从来不会有人敲门的,阿蓉奇怪问,“谁呀?”
门外人答道:“属下有事求见少主。”
阿蓉赶紧看向凌瑧。
其实听声音便知是安澜,凌瑧说,“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