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叠账簿,质问道,“这是你这些年所安置的外室名单,住处,以及这些年的开销,你可以自己看看,有没有漏了谁?”
“还有,这是你在扬州二十余年间,所有的账簿流水,前几日,扬州几位大掌柜向我来信,举报你威bi利诱着叫他们做假账。”他将账本重重丢在他面前,怒道:“敢问你,这些可都是他们胡编的?”
说完不等对方回话,便吩咐安澜,“接着说。”
“是。”安澜便继续道:“其罪三,使邪门歪道戕害少主,一计不成,变本加厉,甚至联合外人刺杀少主,致使少主几次三番遇险,命悬一线……”安澜合上文书,问那几位长者,“敢问诸位太爷,如此歹du的用心,接连几次刺杀我们少主的人,还能继续留在族中吗?”
听见“刺杀”这种词,众人一片哗然,一旁原本看戏的裴承最先反应过来,赶紧关问凌瑧:“凌少主没有受伤吧?”
凌瑧跟他道了声谢,目光钉向凌昌,沉声道:“幸得先祖庇佑,我大难不死……真是浪费你的苦心。”
凌昌显然不肯承认,继续怒吼,“你空口无凭,竟敢这样来诬陷我!”
凌瑧则继续质问他,“能从北翼请来高手,你也不容易,只可惜,还有两位,至今仍留在云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