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凌昌眉间一跳,北翼是江北派来的,虽然他的确出了银两,但一切都是机密,凌瑧不可能知道……
难道……果真有人向他告密了吗?
原本认定他只是在讹诈,此时心间也不得不渐起疑云,凌昌故作镇定道:“谁还没些江湖上的朋友,我同北翼掌门素来有些jiāo情,资助一些银两无可厚非,至于你是如何惹到人家,那是你自己的事,如若觉得可疑,任凭你去告官!刺杀之事与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!”
随后又哂笑一声,扬起下巴,摆出凌家二爷的架势,“不过是些银子和女人,你口口声声指责我违背祖训,这么些年,违反祖训的多了去了!你休要专门与我对干,就凭你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,能奈我何!”
原也没打算他能承认刺杀的事,毕竟这是大罪,不过他既认了其他的,也好办多了。凌瑧也冷声道:“云望山的事,我当然会报官。但眼下是祖祭,我们暂且处理你其他的事。”他与凌昌对视,目光愈加冷冽,“你既已认了,当以家规处置。来人,即刻将凌昌从我凌氏家谱中除名,他名下扬州产业,也尽数收回。自此之后,此人所作所为,与我凌家再无半点干系,他日若再生出伤我凌氏之事,也绝无任何人情可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