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他的话,尽管父亲当时也是悲痛yu绝,但他后来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历练,才发现这些话并不假。
难为他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多,阿蓉仍然嗡浓着鼻子,却点头说,“我都明白的……”
“那就好,”他微微笑,轻轻揉揉她的肩头。
门外等候的凌文估摸着时机成熟,便咳了一声,走近两人问道,“少主,听说您二位尚未用午饭,这样恐怕对身体不好,不如先把午饭用了?”
见到凌文来,阿蓉眨了眨已经红肿的泪眼,有些不好意思,凌瑧则笑笑,打趣说,“都这个时辰了,索xing连晚饭一起用吧。”
阿蓉倒很懂事,虽然心情低落,也礼貌的问凌文说:“文叔是不是有事啊?”晚彤和琳琅阁的婢女们都是这样叫凌文的,她也跟着这样叫。
凌文笑道:“不敢当,老奴可担不起小姐这样的称呼,”而后看了看凌瑧,说,“的确是有一事,要跟少主禀报。”
阿蓉便知趣的说,“那我先回去了,你们慢慢谈。”
她显然还很低落,凌瑧有些放心不下,唤她,“萱萱……”
她勉强露了个笑,说,“我没事的。”然后就自己走了。
剩下两人一起目送她离开,凌文感叹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