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祸事是因你而起的,可她为了救你,到现在还没醒……萱萱经历了这么多事,好不容易活了下来,若是今次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李蔓儿流泪看向娘亲,她如今是真的后悔,在将要落水的时候,看见齐萱向她伸手的那一刻,她忽然醒悟了,纵然表哥很重要,可是抵得过一条命吗?自己这样的执迷,到底有什么意义?
她不停地流着泪说,“娘,我错了,我再也不会喜欢表哥了,现在只希望她赶紧醒过来……”
凌慕兰有气无力的点点头,“谁不是这样想的!倘若萱萱能顺利醒过来,那还好办,倘若不能,你就自己去你表哥面前请罪吧,……娘养出你这样的女儿,实在没脸见他……”
李蔓儿瘫坐在地上,不知如何是好。
齐萱昏迷了三天,李府中的凌慕兰母女也煎熬了三天,自打夫君走后,凌慕兰第一次感到如此疲惫,恨不得追随他去。
好在第三天傍晚,齐萱终于醒了,消息传到李府时,已是深夜。
在佛堂里整整颂了三天经文的凌慕兰松了一口气,第二天一早,便回了娘家。
前一夜因为说错话被未婚妻赶出了房,第二日一早,凌瑧便又来看齐萱,好不容易见到了人,刚要说话,却被前来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