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告辞出来了。
只是心中还是不甚舒服,这小丫头,一口一个表嫂叫的这么亲热,是故意刺激他的吗?在乡下养了这么多年,按说应是见识短浅,怎么会这么难上钩呢?
他叹口气,先回了房。
算了,从长计议吧!
赵汐走后,清鹤在门边听了一会儿,确定他是真的回了自己的房间,才跟齐萱点头说,“小姐放心,已经走了。”
齐萱叹了口气,把手中的檀木盒扔在桌上,蹙眉想事情。
难道果真如凌瑧所说,这个赵要对她图谋不轨?每天都来找她说话,还要带她出去游逛,幸亏她拒绝了。可眼看还有多半的路,如果每天都这样,岂不是烦死了!
清鹤猜到了她心中所想,安慰她说,“小姐不用这么烦恼,奴婢时刻在旁陪着您,他来了也做不了什么。”
齐萱只好点头。现在在路上,料想他也不能太过分,等回了齐州,那王府里还有他的新婚老婆,他也总不能太任意妄为的。
只是想到齐州,她心里忽然有些酸涩,一别六年了,她的故乡会是什么样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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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功于韦之贤不断苦口婆心的谏言催促,原打算悠哉行路的赵汐没有拖沓的太过分,二十来天过后,一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