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在扶额休息,这大概是她唯一的能接近这少年的机会了,她努力稳住动作,在放下茶杯的一瞬,忽然小声道,“公子所用床寝有异,要小心。”
这声音虽然小,但亭中人却足以听到,而这少年还未有什么反应,那太监却先眯起眼来,一把扼住她的手腕,低声问,“你说什么?”
齐萱虽是吓了一跳,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了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公子没有察觉吗,没有不舒服吗?”
语罢赶紧拿出准备好的yào丸,说,“我只知道公子的床寝被人动了手脚,请您务必留意,这是可以解du的yào,虽然不一定对症,却也有一定的效果……”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,她赶紧将那yào丸掰出一半自己吞进嘴里,自证道,“没有du。”
亭中的太监一惊,少年也抬眼好好打量她,大约是头一次见到这样跟他说话的人吧,并没急着叫人把她拿下,而是凝眉问道:“你是何人?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虽然年纪不大,但方才听见安顺王与这少年的对话,齐萱也隐约能猜到对方的身份了,她努力战胜心中的惊骇,尽量平稳着说,“我不姓赵,不是王府的人,”至于为什么……只好简明扼要的说,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”
少年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