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忍不住皱眉,凌濯知道神医这是要动怒了,赶紧上来劝,对着鹿十七连连点头阖眼,意思是,先叫他们宣泄一下这些年的离别之苦吧,毕竟这父女俩的这种经历,非一般人能体会的。
生离死别,平生至痛啊!
鹿十七眼见凌濯这样,也只好叹息一声作罢。
虽然他无家无室一身轻,但也能想来齐景天心中的滋味不好受,算了,大不了,回去多替他行几次针吧,反正按针收费,疼的还是他!
阳光虽好,毕竟是在寒冬里,等这父女二人痛哭过一阵,凌濯出声劝道:“好了,既然人已经平安到达,我们就都能放心了,咱们还是进屋叙话吧!你们两个如今可都经不得冻啊!”
凌瑧也上来劝,“齐叔叔,萱萱,咱们还进屋吧!”
齐景天红着眼眶,叹息着说好,齐萱也擦了擦泪,跟着众人进到了屋里。
久别重逢,加之此前根本不知爹还在世,齐萱有许多话要问爹,进到房中连坐也顾不上坐,齐景天坐在轮椅上,她索xing就跪在他身旁的地上,一双手摩挲爹爹腿上覆着的厚皮褥,眼睛里噙满泪水,满是心疼,“爹,你怎么会在这里呢?我还以为你也不在了……还有你的腿,又是怎么了?”
此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