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,尤其赵汐,当着父王, 简直都不敢抬头,毕竟那时因为自己的色心,可叫王府受了奇耻大辱, 偏偏此事又不宜张扬,就算他们有心找凌氏算账,也不敢明着来,所以算了算去, 到底还是安顺王府吃了亏。
齐玉瑾听了夫君给儿子安排的差事, 原本要叮嘱儿子路上小心,一张嘴却忍不住先叹了口气, “此次一定要你父王jiāo代的事给办好,将功赎过才是。”
其实不用母亲嘱咐,赵汐也知道这次是顶要紧的机会,他一定不能出岔子了,他虽是长子, 可父王不止他这一个儿子,如若再惹恼了父王,自己这世子之位极有可能不保的,一旦叫父王动了念头,就连母亲齐玉瑾也不一定能帮得了他。
他答应了一声,想了想,又觉得委屈,跟齐玉瑾抱怨,“其实那件事,罪魁祸首并不在我,姓凌的那夜胆敢闯门,定是早做好了准备,不管我碰不碰那个丫头,他也一样会把她劫走的……”
齐玉瑾瞪了他一眼,恨铁不成钢,“还说!那日若不是你落在他们手中,你以为你父王能叫他们活着逃出去吗?从前叫你好好用功习武,你瞧瞧你,练的这是什么功夫?”
这么一说,赵汐顿时不敢吱声了,缓了一会儿,叹息道,“算我倒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