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叫她忽然揪起心来, “难道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?”
“不,不是,”他回神,赶紧安慰她,想了想, 小心问道:“上回月例是哪天?”
齐萱凝眉想了想,“还在京城的时候,四月初三。”
四月初三?现在都五月中了,算起来,四五十天了……他心里一顿,时间差不多,只是……
只是所有的症状都齐了,理论上来说,脉象也不错,只是他只给两个女人诊过脉,除过她便是自己的母亲,母亲自然不可能了,而她……
他头一次有些拿不准,没有经验,不敢擅下定论。
他生怕自己失误,是空欢喜一场,所以决定暂时不告诉她,只是道:“大约吹了风,有点着凉,先休息一下,不要乱走动。”
她乖乖说好,自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。
他则出了船舱,急忙命船靠岸,叫人上岸去找大夫,且要找年长有经验的。约莫半个时辰,一位老大夫来了,他把人领过去,又替她诊了一次脉,那大夫没耗费多久,同样问了问月例,便直截了当的说,“公子莫担心,尊夫人这是喜脉。”
凌瑧松了口气,终于彻底放了心。
甜蜜的话当然要留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说,他吩咐人给了老大夫赏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