瑧感慨,“去年冬至,我还带着赛雪来赏梅呢,今天这家伙也不知躲在哪儿睡懒觉呢!”
凌瑧笑笑,“它那么聪明,外头冷,肯定不愿意出来,必是躲到哪个暖和的地方睡大觉去了,你现在多多走动走动,利于生产。”
说完目光无意一瞥,正瞧见枝头一束璀璨的梅花,便摘了下来,刚想递给她,却见她忽然凝起眉头,神情紧张。
他一惊,赶紧问她,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”
她呆呆愣愣的说,“我裤子好像湿了,但是我没有想尿尿啊……”说着一阵脸红,“难道我失禁了?”
凌瑧觉得不太对,敛起神色问她,“可能止住?”
她试了试,摇头说,“不行,一使劲流的更多。”
凌瑧心里有数了,立刻把她打横抱起,“怕是是阳水破了,宝儿要出来了,我们赶快回去。”说着便急匆匆回了漪澜院。
齐萱一愣,“宝儿要出来了?”不由得紧张起来,手紧紧揽着他的肩膀。
凌瑧知道她紧张,故作镇定的安慰她,“不怕的,咱们早就准备好了,不怕。”
然而纵使嘴上一个劲的安慰齐萱,其实他自己也知道,他也很紧张,比齐萱好不到哪儿去。
他熟读医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