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四下游走,想去触碰方才叫他惊魂摄魄的地方。
哪知才碰了一下,就听她发出哼哼声,似乎很不舒服,他一惊,赶紧停下来问,“怎么了?”
她一脸委屈,“别摸那里,好疼。”
从前以为生产是女人的大关,哪知现在才明白,哺ru也不是那么好受的,尤其头些天,生疼生疼的,叫人心有余悸。、
她从不轻易喊痛,眼见她如此,他就更加心疼了,前一刻还在蠢蠢yu动的火焰立刻熄了个干净,他关切道:“不然不要喂了,不是有ru母吗。”
“还是不了,”她摇摇头,又换上笑脸来,“我问过ru母了,说过去这阵子就好多了,琰儿是我的孩子,我既然把他生下来,就有哺育他的责任。”
虽然正式上岗不过十天,可真是称职的娘亲,凌瑧立刻对她满满的敬佩,心中爱意又浓了几分。
两个人分开了,她低头理理自己的衣裳,一边问他,“喝了好多酒吗?要不要煮些醒酒茶?”
他牵唇一笑,隐晦地说,“尝出来了?”
她脸一红,轻声啐他,“没个正经。”
他笑笑,便正经起来跟她说,“心里高兴,其实也没喝多少,你不必cāo心,我自己叫人去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