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立马吊了眼睛一拍桌子,
“他一个哥儿才能干多少活儿,咋就吃上馍馍了,那阿焕和你大哥不得吃上牛肉了!咱家供着这么些个读书人,本来日子就不好过,咋还咋咋呼呼上了,活不下了?!”
季江七尺的汉子被吼的一颤,到底还是没敢再往外伸手,隐约碰到季灯手背的热馍馍就这样又被放回了盆里。
方氏没好气的给了季江一拐,这人不cāo心自家,倒是闲的关心二房去了,有那馒头不会给大姐儿烟哥儿吃?!
大房的人老神在在的吃着自己的饭,半点眼神也没偏给季灯兄妹。
季小妹虽然跟着下了地却干不了活儿,连乌糯团子也是没得吃,只有一碗稀粥喝,还是季灯分了自己的份塞给季小妹。
季小妹正啃着就被方老太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,更是紧紧的缩在季灯身边,小嘴抿的紧紧,连手里的半个乌糯团子也不敢再吃,只将视线放在桌子中央的一盘馒头上,虚虚嚼几下腮帮子好似就是吃进肚了。
季灯注意到季小妹的眼神,心下一酸,却只能垂着眼皮径自酸着腮帮子啃手里已经硬梆梆的乌糯团子。
除去已经放弃学业在县城做了账房先生的季家长孙、大房长子季燎,季家还有四个读书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