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血的没什么错,便拿起几根塞进嘴里飞快嚼成糊状,然后吐出来绿油油的一团抹在汉子肚腹处的伤口,嘴巴里仍不清闲的嚼着。
季小妹给自己也塞了一把鼓着腮帮子狠嚼,仿佛嚼的慢了这汉子就活不成似的。
季灯看着嚼的用力的季小妹,眼眶忍不住就泛了热意。
季小妹见季灯动作慢了下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季灯一眼,眼中尽是疑惑。
伤春悲秋的季灯蓦地被唤回神来,这不是想有的没的的时候,先救人才是正经,于是专注了心神在磨合的口齿间。
汉子或许是昏迷的深了,连季灯把草yào敷在他伤口处也没有反应。拳头大小的伤很快就覆上了一层黑绿黑绿的草yào。
季灯又卷起汉子的裤腿,只见小腿上光滑白嫩,一点儿都没有在地上蹭出来的道道血痕,季灯这才松了口气,把裤腿放下来,万一给人家伤上加伤就麻烦了。
季灯给汉子把衣服系好,只露了肚子以免碰到伤口蹭到yào,把斗篷盖在了汉子身上,想了想,季灯又抱了着火用的干草盖在汉子身上。
这山里到底是冷的,别这人烧伤还没怎么样,先发烧烧坏了。
季灯站起身来,怔怔看着汉子的面容半晌,咬了咬唇,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