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功一样的对季灯露出个腼腆又得意的笑,
“草、柴、烘干。”
看着绿眼汉子诚挚的笑容,季灯却是复杂不已。
自从绿眼汉子醒来,季灯就从每日一来改成了三四日一次,毕竟他每天也是有活儿干,不可能净守在这人身边。前几天方老太把他拘在家里,他来的就更少了。
季灯自认为对绿眼汉子算是仁至义尽了,何况哥儿和汉子之间有大防,每每来茅屋,也鲜少和这人说话,问问伤怎么样、yào用完了没便再无话可说。
不曾想,这绿眼汉子竟是将他所做的都看在眼中,伤才好些,就帮他采蕙草去了,还采了这么多。
季灯心里正复杂着,抱着一兜果子的季小妹就跑了进来,邀功似的举到两人面前。
季灯见了装果子的兜,心里就更复杂了。季灯虽然是个乡下哥儿,却也看得出绿眼汉子这黑斗篷只怕是什么绸啊缎啊的,这汉子却用来装山上的野果子和野草,一点儿不怕这名贵料子沾了土划了道。
伊格纳兹却是没想到这些,只笑眯眯的拿起一颗红彤彤的果子,捧在心口向季小妹弯了弯腰,
“谢谢小妹。”
四个字说的万分流畅。
季小妹不知道这动作的含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