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底还是摇摇头没说什么,只在心底啐自己。
什么仁至义尽,他不过就是买了筒yào,就以救命恩人身份自诩。汉子也不知道伤的有多重,就靠着一筒yào挨到今天,连个大夫也没见过,却又是摘果子又是采蕙草,如今还顶着一身细皮嫩肉在这儿跟着烧火,不知帮他省了多少功夫时间。
顶天了,只能说两个人做了个不知情的jiāo换,还不等价。
一想到自己曾经那般理直气壮,季灯脸皮就臊的慌,一点不敢去看身边的汉子,僵着身子蹲在原地,连大防也一时抛诸脑后。
季灯又羞又愧,半天也不敢抬头看汉子,只把视线紧紧黏在逐渐干燥的蕙草上。
“你、你去陪小妹吧,我一个人就行,你快歇着去吧…”
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一句,季灯几乎自己都听不清。
伊格纳兹看着季灯面上青青红红,唇角的笑一现而逝,只作听不懂少年说话,径自忙活着。
季灯连比带划劝了半天,绿眼汉子依旧一脸茫然,只得放弃。手上速度却是快了几分,想抢着做的多点让汉子做的少些。
“。”
绿眼汉子却是突然拦住了季灯的手,端了木板起来将蕙草分成几份用布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