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到时候再给我来一出。”
季灯咬着唇摇头,
“没。”
晚饭后,徐氏一反常态没跟着季海回屋,而是亲亲热热的挽着方老太的胳膊进了主屋,
“娘,那黄屠户可说给多少彩礼?”
方老太绷着个脸,
“能有多少?一个哥儿,还带着个拖油瓶,人家肯要就不错了,还想要多少彩礼。一贯而已。”
徐氏盘算了几番,笑着道,
“一贯也不少了,只是做屠户的,不至于这么拮据,好歹灯哥儿有相公这么个童生的叔叔和秀才的爷爷,就是冲着这,一贯也不太合适罢。”
方老太还能不知道徐氏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,瞥了她一眼,看的徐氏心虚的低了头,这才道,
“我心里有底。”
言罢再不开口。
徐氏说了半天也再套不出什么话来,悻悻的走了。
作为即将出嫁的小哥儿,季灯却也没什么要做的。被子衣服家具一应,方老太半点要准备的意思也没。何况村里人家底都不充裕,鲜有给新人做嫁衣的,大多是拿块红布绣在身上喜庆喜庆便罢。
是以,季灯待嫁的日子,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。
然,在方老太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