缎,细细打量也瞧不见一处针角,无论是料子还是手艺都称得上上等。玄黑难染,就是光这晾染的法子也值不少钱。
但前来的兄妹俩穿着寒酸,不像是买得起这等袍子的人,说不得是捡来的。掌柜的本是想着压压价,yu擒故纵这招这么多年来没少使。
可怎么这兄妹俩出去半天也没再回来?
掌柜的心底升起一丝悔意。
该不会,真去别家了吧?
季灯抱着斗篷,带着季小妹站在热闹喧嚷的街边,看着熙熙往往的人群,心底升起一丝惘然,很快又湮灭下去。
算了,当铺又不止这一家,指不定换一家能价钱也能高点,实在不行,去成衣铺碰碰运气也行。
这样想着,季灯便又沿着街道走了起来。
反正今天到底是特殊日子,方老太允了他在外头多待一会儿,也不怕晚点回去。
只是季灯从前来县城都是在摊子香铺附近待着,倒是鲜少好好逛过整条街,除去之前那家当铺,也不知道哪里还有一家,逛了半天,也是再无所获。
最终,脚步在一家成衣铺前顿住,季灯吐了口气,抱着斗篷的手紧了紧。
最后在这家试试,要是还不行就作罢。
一刻钟后,季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