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的瞧了瞧东西的大小,徐氏脸上的笑这便真心了好几分。再似不经意瞟过斐诺身上和昨日已然不同的绸缎料子,心下便有了算盘。
徐氏和方氏两个接到手的俱是个大盒子,倒也看不清里头装了些什么。
斐诺拱了拱手,指着盒子道,
“听里正说,家里有不少的读书人,我便买了些纸笔,希望家里能用得上,也算是我这个后辈的一点心意。”
这话还是里正怕斐诺不通大安的人情世故,一路上来仔细教过的。见斐诺说的分毫不差,里正不由得满意的颔首,再想到今早斐诺来时又提的东西,心里对斐诺更是满意了几分。
方老太一听见纸笔,面上先隐隐露出几分狂喜来,随即就是一脸怀疑。
这姓斐的后生可别是吹牛皮,笔墨纸砚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。
季家看着十几亩良田富裕,当家人又在县里做先生挣着塾修,还有个当账房先生的长孙,供着好几个读书人真是光鲜亮丽。
可实则却是季家入不敷出,有季老秀才在能免些塾修,真正的支出大头全是花在了这些纸笔上头。就是最便宜的笔,也要十文一只,季家四个人就是四十文,一下用了季家好几天的粮钱,更不要讲还要买墨条砚台,可见花钱有多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