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灯想了想,打算再做一样白牙散。只是这方子所需的香料种类多些,好在都不是什么贵的,但香料本就不便宜,否则季灯也不会攒了这么久的钱才敢开始卖去头油粉,何况积少成多下来,也要一笔银钱。更不要提混人视听的香料要买多少了。
季灯数了数荷包里的铜板,到底还是暂时把这个想法压下去,转而盘算起了另一个方子。
齐氏生前在大户人家做奴婢的时候,伺候的主子是一府老爷的宠妾,因此跟着学了不少润体美面的香方子。其中有一方,据说宫里娘娘都在用的,原料只需一样,虽然稍贵,但胜在做一次得的量多,算下来也有利可图。
只是该买个碾和钵,总不能再像去头油粉一样用手搅和了。
季灯一边盘算着,一边提着个小壶给菜圃浇一圈水过去。只是浇到斐诺那两株价值百两的花儿时,季灯连忙收敛了心神,屏息谨慎的滴了水进去,眼见着鲜红的花和翠绿的叶仍旧动人,这才缓缓吐出了屏住的气息。
陪季小妹坐在树荫下装木片阁楼的斐诺瞧了便笑,
“怎的这般小心,只管浇就是了,你再怎么浇也是浇的比我强的。”
季灯摇摇头认真道,
“那可不一样,我这是浇庄稼的法子,咋能用来